前言 民初以前 明中葉 明末清初 清中葉 十八世紀中葉至1954年間 結語 

      據(馬巷廳志)記載,烈嶼最早在唐時即有馬寨設置及零星移民散居。至於目前村落之開發,則可溯自宋末時,大陸東南沿海居民因避戰亂而遠來開墾,而後陸續再由福建一帶和大金門遠來定居。另一方面島上亦有氏族派分而形成新的村落。如此的演變歷程,一些村落不斷繁衍擴展,一些村落則持續衰退,最後終至消失。烈嶼村落因而遠不同時期,呈現不同風貌。最後形成目前28個村落的佈局。
對於金門地區聚落移民來源,據(金門史蹟源流)所載概括分為六類:「(1)亂世義民,不甘臣服於異族之統治,避難入閩,以逃隱來此。(2)為官方墾殖闢場牧馬,率領民伕,扶老攜幼而來。(3)為泉州世家大族,渡海來金開發山海之利,其後世遂分民島上。(4)為來金築場曬鹽之灶戶後裔,久居島上,因之為家。(5)歷代戍守金門之軍眷子孫留居。(6)為鄰近各郡邑漁農商賈之民,渡海謀求生計,久客定居。」(金門縣政府,1987:30),這六類移民在下同時期分別遷移大金門或烈嶼開墾。早期大金門與烈嶼各自獨立於大陸之外的狀態下,分別扮演著移民所尋找的海島世外桃源。
     每當有天災、戰禍、朝代更替時,影響村落興衰的原因之一是人口銳減與遷移。歷代的烈嶼即亦是如此,使得當地人口外移和遷入。這些如宋元之際西北邊界有蒙古外族侵患,明時東南沿海一帶的海盜倭寇騷擾日趨嚴重,到明朝時期金門成為鄭氏反清復明基地,以及清廷於1879年 (康熙年間)所頒佈的遷界令迫使居民遷居內陸等。因此本節試從影響歷代移民的事件和村落移民時期之間的串連,建構起烈嶼村落的歷時演變。

第一節 十八世紀中葉以前

一、明初以前 (十四世紀)

滑鼠按此處可以看大圖    這時期主要移民來者,主要是基於宋元之際,西北蒙古外族的侵患,因避戰禍而陸續由大陸福建一帶遷居烈嶼的。之所以選擇大金門與烈嶼作為移民地,其主因為兩島嶼孤懸於閩南外海,除近大陸外,且具有隔絕作用,故自然地成為避雖者所尋找的海島世外桃源。其移民來烈嶼的氏族有:上庫的吳姓;上林、下林、西宅、東林等村落不同支系的林姓;青坡村落的洪姓;后頭村落的方姓;及曾在黃厝村落住過的黃姓(目前乃洪姓)和西方村落不詳的多姓等。這些氏族移民烈嶼之初,對於村落選址經過多次堪查過程,後遂定居下來墾殖發展,逐漸形成明 初烈嶼村落分佈狀況。
上庫、上林、下林等早期移來的氏族,在村落選擇區位上,為島之西南邊,除臨近大陸外,且村前有深入內陸的海水。在島的中部地帶則有西宅及東林的林姓遠來此定居。這些氏族在往後發展上,上庫吳姓派下分支西吳、羅厝、西吳吳姓之後遷運往何處則不可考:下林林姓在分居西方後,再遷往雙口定居:西宅則有派下分支西路。
青岐洪姓由大陸南安遷來,據派下村落黃厝宗祠碑文記載:「‥溯吾族洪氏始祖,諱公楷,字宣曦,處於江西饒州樂平縣,登宋高宗末期庚辰科進士,出仕於朝,因梗直,忤權貴,貶受同安縣尉,仕閩期間,值金兵渡河南侵,戰禍纏綿不息,歸計難酬,不得已播遷烈島,而其擇址過程,則因風水因素,在堪查過西方、東林等村坐落居址後,遂選擇前往青岐村址。在堪查東林之前,洪姓家族曾堪查過的村址西方。 據稱當時已有廟存在,且據縣志記載,古時牧寨草堂即在此鄰近區域一帶,這證明了當時已有他姓散居西方。至於何姓原居於此且而後遷往何處則無從考。目前西方的林姓是於明時由下林分居來此,方姓、蔡姓則為清初時才遷來。另一方面傳言在洪姓遷往青岐之前,即有蘇、李二姓在此定居,只因未佔到村中好址,故洪姓認為尚有發展餘地,因而留下來墾居。
位於島北邊的后頭方姓和黃厝的黃姓,最初也都經過遷移。方姓來烈嶼開墾時期甚早,據訪談,方姓曾在『李厝墩』住過(『李厝墩』位於后頭村址西南處),後遭海盜倭寇火燒廢村後,方姓才避往目前的后頭。然之前已有羅姓先住在后頭,只是末開基而已。至於黃厝原先為黃姓開基住過的村落,後則由青岐洪姓派下取代之,然為紀念黃姓曾在此墾居,因而保留黃厝村名。據訪談,村民曾於村中挖掘出黃姓的神主牌,所以從青岐洪姓七世孫才分居黃厝的時間來看,黃姓已先來此定居過,然確切時間則無從考據,至於何時遷移出亦無從考。
由村落分佈區位來看,在島西南(上庫、上林、青岐)及中部(西方、西宅、東林)、北邊(黃厝、后頭)等地帶部有村落分佈,而構成島上明初的村落分佈狀態。這些村落目前都發展成為島上中,大型村落。在姓氏分佈上,以林姓佔第一位,洪、方次之。在姓氏上,西方乃維持早期的多姓村,下林則因後來其他姓氏遷來而成多姓村,其它村落則皆為單姓村。


二、明中葉(十五世紀)
滑鼠按此處可以看大圖    早期移民烈嶼者,經過一段時日墾居,逐漸形成村落的雛形,之後,有些家族之分支繼續往島上其它荒地開墾,而成為同一氏族派分下的分支村落,如雙口、西路及黃厝的洪姓即是這樣情況下所形成的。同時也有移民陸續由福建沿海、大金門遷來(圖2-2)。有些則受西南沿海一帶的海盜倭寇侵擾因而廢村,如上述提及方姓早期曾住過的『李厝墩』,及位於楊厝附近的『大楊厝』。(楊厝也因附近有廢村的『大楊厝』,而取楊厝為其村名)。
     雙口林姓由下林之林姓氏族於第三世時分居西方。因常到雙口海邊捕魚維生,後為就近捕漁方便,遂在雙口搭起草寮作為休息處所,也因此開基祖(第三世)和其長子常住草寮,家族其他成員則住西方。到第四世時,遂到雙口墾居,至今已達第二十五世。目前西方林姓即為當時所留住下來的後代子孫。
    西路林姓由西宅二房於第六世時分居而來。在距村址不遠處墾田,後遂繁衍形成西路村。在傳統農村社會裡,分房(拆房)到別處墾田,是非常普遍且必須的,同時期青岐洪姓七世洪包分居黃厝,洪包孫魁基再由黃厝分居埔頭(陸炳文,1991:155)。在分居黃厝之前,洪包曾在報塘村(今已消失)住了三年,然因離海較遠,在近海漁撈較不方便的情況下,因而遷往黃厝定居。這樣遷移擴展過程,顯示漁撈對於當時生活之重要性。
     至於移民來源地,以直接由大陸福建遷來居多。僅東坑呂姓是由大金門林兜輾轉遷來,先居后頭,娶后頭方姓為妻,然後再遷居後山村(今已消失),最後再遷往東坑,定居至今。這就是為什麼目前東坑擁有一些分佈在後山一帶的田。東坑分為上、下東坑,上東坑以呂姓為主,下東坑則有杜、孫、程、蔡、林、陳六姓,其中陳、蔡兩姓早於呂姓來東坑開墾(陸炳文,1991:160)。
     明中葉才移民來定居的陳姓則定居湖下村,據(金門縣志)記載,其由廈門店前遷來,後分支后井、中墩、上庫等村落,形成這些村中的少數陳姓。與湖下緊臨的羅厝,無疑地以羅姓為主,其他姓氏則為由湖下遷來的陳姓、由上庫分支遷來的吳姓,故形成多姓村。羅姓移民烈嶼確切年代,縣志上並無記載,然依(海上仙洲金門)所述,傳言於唐禧宗時有江東名士羅隱由浙入閩,居於烈嶼,因而此羅厝村極可能即為羅氏子孫最早聚居之地。然根據村廟碑文上記載,於清高宗時此地即已蓋有村廟。若依照一般村落在定居一段時日後,才有能力蓋村廟,再輔以訪談為證,如此證明至少清高宗之前羅姓早已在此定居了。
    明中葉時期的發展,主要經由早期開墾者之派下分支所形成的村落。這顯示島上尚有發展餘地,然並非村落已達飽和而另擇一地發展,而是由於分房別處田墾.西路村即選原先村落不遠處作為村址以利田墾。黃厝洪姓則從島南邊青岐,遷住島北邊目前村址,其與墾田、佔地頭有著密切關係,基於此,雖島北邊地區易受東北季風侵襲,且不同於中部地帶有山阻隔,仍有洪姓前往開墾黃厝、埔頭兩村。
雙口村因捕漁之便,而遷居於此.這些都與生產因素直接或間接產生關係,尤以早期傳統村落在自給自足情況下,需完全仰賴當地田產、海產維生,因而促使氏族往外擴展,進而建構新的村落。而墾田佔地頭的現象,在島小耕地有限的烈嶼,這種情況更是明顯。


三、明末清初(十七世紀)
滑鼠按此處可以看大圖     明鄭時期,鄭成功據守金門,利用此島為反清復明基地,後退守台灣,金門遂為清廷所管轄,清兵入島後,拆城毀屋,迫令遺民遷入內地,金門遂墟。清廷為防鄭氏來攻的政策下,遂於1679年(清康熙十八年)頒佈邊界令,再度迫令島民西遷入界內,金門從此則無復人煙。直到1683年(康熙二十二年)台灣入清版圖後,遷界令始解除,島民才得重返故土。此後,1821至1850年間(道光年間),與大陸之間往來更密切,鄰近各邑之人亦陸續來大金門,烈嶼謀生,這促成移民來烈嶼的另一高峰(金門縣政府,1987:36)。這時期移民來烈嶼的氏族,有蔡姓從大金門瓊林村落派下分居烈嶼的下田、西吳、南塘;有從大陸移民來者,如林邊的洪姓、庵頂的謝姓,庵下的莊姓,后宅的蔡姓、前埔的楊姓、后井的洪、林、陳‥‥等姓。這些村落由於移民時期較晚,島上大部份可耕地已為其他村落所擁有,且開墾已近於飽和狀態,此時移民來者,只有往山中同姓村落邊緣或村落土地條件較差的環境作為定居之地。這反應出明末清初時期移民村落在島上分佈的特性 。
    然這些村落在發展上,如下田蔡姓的二房分居西吳定居。西吳原為上庫吳姓派下分居於此,在蔡姓來此之前,吳姓則已遠走,原因為何則無可考。另有二、三戶方姓由西方派分遷入西吳定居。在后井村落,則因手工藝生產,先後有十姓陸續遠來此定居,後遂發展成為當時烈嶼手工藝中心。同時原先即為多姓村的西方,清初則陸續有蔡姓和后頭方姓派分遷居來此。

四、清中葉(十八世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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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清中葉時期所形成的村落,當初皆為往來於大陸與烈嶼間從事商賈買賣或捕漁工作之便,而只將村址當成暫居之地,並無有計劃的遷居。湖井頭一帶以前為大陸沿海來烈嶼捕漁之一定點,常有漁船往來於大陸、烈嶼之間,後遂有定居者。湖井頭洪姓即因在大陸生活困苦,而由大陸同安遷來,最先住東坑一段時日,三房則仍留住東坑,之後二房則遷往上湖井頭(今已消失),最後再分支遷往下湖井頭定居。上湖井頭以洪姓為主,下湖井頭則有洪、莊、許、黃、陳、呂等多姓。目前湖井頭即是當時下湖井頭,其在上湖井頭廢村後,有部份洪姓遷來,遂成為以洪姓為主的多姓村。
村址濱臨鹽區(目前為湖)的中墩,其林姓最初從大陸來此打棉被及看顧鹽區,因而定居下來,村中其他姓氏則由其他村落遷來此定居的,有湖下的陳姓、青岐的洪姓、和其它村落遷來的莊姓,共同形成以林姓為主的多姓村。
楊厝村臨近青岐,其田域實為青岐洪姓家族所擁有,其二房原先在此建有一草寮,作為平常來此耕作時儲藏農具及休息之用,後遂在此定居,逐漸發展成以洪姓居多的楊厝。在洪姓遷來之前,村中已有傅、丁、謝三姓,在此定居開墾。
    清中葉時期烈嶼所形成的村落,其村址區位與生產方面有密切關連,且皆為無計劃來的。由於村落形成時期較晚,村落領域及勢力範圍較弱,目前都成為小村落,故易接受不同姓氏外來者,而成為多姓村;有的甚則緣於生產因素,促使其他村落少數姓氏遷來此共居。


第二節 十八世紀中葉至1954年間

    清末至1954年之間,烈嶼歷經天災、海盜、戰亂等外在因素,因而對於島上人口之消長造成直接地影響。1821至1850年間(道光年間),又因五口通商,廈門闢為商埠,使得之間往來便利、又適逢時南洋群島工商業勃興,謀生較易,於是島民遠渡南洋者眾。1862至1874年間(同治年間),連年荒饉疫癘,死亡枕藉,相率逃荒到海外者眾多(金門縣志,人民志.1968:262)。除此之外,另有因福建沿海一帶海盜經常性地前來掠奪,使得民不聊生,紛紛逃往南洋謀生。因此人口呈現衰退,在大都為男性獨身前往外地發展,而家中尚留有父母妻小的情況下,遂形成於1956年時的男女人口性別比,首度出現超過男性人口的現象。

年代 戶數 人數
1832 1333 8033 4925 3108
1915 1965 8698 4874 3824
1920 1956 3679 2095 1584
1929 1087 5560 3147 2413
1945 -- 6511 --- ---
1956 1284 5579 2677 2902
烈嶼人口統計表
資料來源:金門縣志,人民志(1968:248)

      滑鼠按此處可以看大圖 從1937至1945年的日據時期,與大陸之間往來因管制嚴格而短暫中斷,居民往來受到管制,並迫令島上居民闢路,築機場,種植鴉片,強徵騾馬民伕供其使役:除遭受壓迫外,也因鼓勵種植鴉片情況下,使得島上煙民增多(金門縣政府,1987:39)。當然此時島上居民也有轉往內地從事抗日工作及外移到南洋發展者,直到1945年抗戰勝利時,鄉民才陸續返回。1949年大陸變色,國軍進駐大金門及烈嶼本島,使得人口因而激增。進駐之初以借住民宅為主,並拆民宅建材作為構築工事急需之用,故各村都遭受程度不一的損毀,尤以青岐村落拆毀情況最為嚴重。
    由於兩岸進入對峙狀態,使得本島與大陸之間往來隔絕,並在兩岸情勢緊張情況下,甚而1958年八二三砲戰時,使得村落民宅受到最嚴重破壞,因而自1949年起,除了軍方在島上大量構築防禦工事外,村落地景也在居民合力下,始出現防空洞等地下掩體建築。
    十八世紀中葉至1954年之間消失的村落,依縣志上的記載計有:報塘、後山、前田.剌園、下寮、下林、高厝等;經訪談得知的有:漲頭、上湖井頭.上南塘、前前埔等;另消失時期不確定的有:上吳、何莊、蔡厝、甲厝、衍厝等。顯示處在動盪不安的環境下,經由內在的自然衰退和外在的天災、戰亂、海盜侵擾等因素相互影響下,眾多村落逐漸消失。其中有因行政區別調整,使得村名消失,下林及高厝兩村在1935年之前,尚為一獨立村落,後因行政區劃調整,加以地緣鄰近關係,遂併入上林村 (上林、下林、高厝),但實際上,這兩村村中尚有祖厝、村廟,仍維持著傳統村落的基本形態。而島上不同移民時期的村落,在歷經內在及外在因素的影響,其所呈現村落的規模如下表所示。

烈  嶼  村  落  規  模

明初以前 明中葉 明末清初 清中葉
村落 居宅數 村落 居宅數 村落 居宅數 村落 居宅數
上庫 36 黃厝 42 林邊 11 湖井頭 13
青岐 124 東坑 51 下田 6 中墩 11
后頭 71 西路 31 西吳 19 楊厝 15
上林 42 雙口 46 南塘 9
下林 23 湖下 43 庵頂 18
西宅 36 羅厝 58 庵下 8
東林 173 埔頭 25 后宅 24
西方 74 高厝 12 前埔 8
        后井 36

資料來源:金門縣志,1968:174


第三節 小結

     總括來說,烈嶼明初以前的開拓,是從荒蕪到成為避難者的海島世外桃源。島上自然環境成為移民渡海遷來時,依不同姓氏移民的需求各自尋求適合定居的村址。此時村落在島上呈少數點狀分佈,且村落之間關係薄弱。至明中葉時,陸續有移民遷來,而構築新的村落,有由大陸福建直接遷來的,亦有由本島已有的氏族派下分支擴展而成的,有從大金門遷來此定居的。然以第二種居多。所以村落在開拓上,其領域分佈已逐漸趨於完整,且大部份為已定居的開墾者所擁有,除了保持原有村落領域外,並擴延其村落領域。大體而言,這時期村落,除了受海盜倭寇侵擾,因而廢村者外,在發展上是逐漸擴展開來的。
     1679至1683年間(康熙年間)遷界令的頒佈,島民被迫遷往內地,島上遂墟,使得島上村落發展產生短暫停頓與變動,直到遷界令的解除,居民得已返回定居,之後由於工商發達、交通便利,與大陸之間往來密切,形成移民的另一高潮。然此時的新移民來者只能往山中、村落邊緣或夾雜在多姓村中立地發展,使得村落在島上分佈成飽和狀態。清中葉時期,主要是延續前期而陸續有少數移民遷來,然在無計劃且島上村落分佈已達飽和的情況下,其少數零星的散佈狀態,呈現另一種不同景觀。
    十八世紀中葉至1954年左右期間,烈嶼村落呈現衰退的狀態。在歷代村落演變中,其消長皆源於大陸大環境之變動,或因與大陸關係密切之情況下,受影響而促成的。從自然地理環境來看,長久以來,這種依賴大陸,具恆常性的生態環境體係,是在遷入、外移的相互運作之下,使村落的消長產生。雖1949年國軍因大陸變色,大量轉進大金門與烈嶼,但此種大量外來者移入,卻不同於以往的移民性質,之後有招贅、娶妻而留下來,成為當地的居民者,但卻也是少數。至此而後,烈嶼在與大陸隔絕且近似封閉狀態下,在當地謀生原本即為不易的狀況,遂往台灣本島發展,此將使得人口更加外流,村落終將因而持續衰退。終而轉為依存於台灣的政治與經濟實體之下,成為邊陲的社會。


資料來源:「烈嶼傳統聚落之研究」洪曉聰 (1994.01)